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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司命的秘密 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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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为防盗章, 小天使们可以过几个小时再刷新一下，谢谢乃们的支持 不知为何, 迟凤的面色愈加冰寒，吴小桐眨眨眼一种模糊的感觉在心底闪过, 然而那感觉只一瞬却又溜走了：“常欢是我这次的攻略任务啊。”
迟凤愕然, 心底正酝酿着的所有情绪在这句话中土崩瓦解, 猛然想起之前好像解释过来着。然而, 他还是不死心地再确认一遍：“任务？就像当初在奥斯特大陆时保护戴戴尔那样？”
吴小桐点头如捣蒜。
“他是这些天跟在谢其印身边的人，嫌疑最大，已经被关押了。”虽然面色有所缓和, 但依旧没好气地说。
“啊？”吴小桐抬脚就要向屋外走去。
迟凤长臂一伸, 拦住她：“你去哪？”
“常欢被关了, 我就没办法在他身边刷存在感和好感度来了啊。”吴小桐急道。
一口一个常欢的。迟凤微微皱眉，听得心里很不舒服：“他只要不被处死不就没事？”
“不不不，这次任务是要完成他的心愿……哎呀, 我得赶紧去我爹面前说情。”说着, 便学着迟凤刚刚的样子也从窗边跳了出去。
绕过姹紫嫣红的花园，穿过荷叶青青的池塘, 翻过形态各异的假山, 穿过雕梁画栋的十里回廊……就能到达吴千陌的书房。在扶桑坊住了这些日子, 吴小桐从没像现在这般觉得扶桑坊居然有这么大, 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到吴千陌的书房。
她越心急, 就越加快脚步, 也就没注意到身侧路口的来人——
“嘭！”“哎呦！”将吴小桐撞了个趔趄。
“对不起, 对不起……”来人边道歉边慌忙扶着吴小桐起身：“咦？你是，扶桑坊吴大小姐？”
碧绿的衣裙，虽说不上惊艳但却清秀可人的眉眼，吴小桐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只见碧衣女子扑通一声下跪于她的脚边。
吴小桐连忙侧身，就要将碧衣女子拉起来：“你，你这是做什么？”
“听说在扶桑坊里就只有吴大小姐您和常欢关系要好，锦依求您，救救常欢吧！”她一脸哀切地跪坐不起。
吴小桐眉头微蹙，硬拉着她起身：“谁说我不救了？我现在就是要去我爹那里求情啊。”
“您固然可以去找吴老爷求情，但治标不治本。我相信常大哥是个恪尽职守之人，谢公子之死一定有隐情。”
“你和常欢什么关系？刚刚还常欢，下一句就常大哥？很熟？”吴小桐狡黠地看着锦依。
“也，也没很熟啦……”她脸颊绯红，忸怩了一下，忽又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锦衣觉得耽误之急应是尽快找到杀人凶手。”
锦依的这句话让吴小桐猛然想起在现代时闲来无聊看的一些探案题材电视剧和动画片。好吧，她承认她的思维发散得有点远了，不过，这些电视剧和动画片告诉了她一个道理，要想洗脱一个嫌疑人的罪名，但就要——
“找到案发当时的不在场证明！”吴小桐不由自主地说出声。
“不在场证明？那天夜里，他，他当时……”锦依的话说到一半，双手不安地扭着衣带，本就红润的脸蛋红的更像是着了火。
吴小桐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这种事，放在她自己身上或许无所谓，但发生在古人身上，男未婚女未嫁，说出去据说是要被浸猪笼的。说出来就会多死一个人，还不如不说。
锦依像是下了偌大的决心，咬着下唇，神色坚决：“我宁愿和他一起死，也不愿看着他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吴小桐摩挲着下巴思索着问：“我只再问一个问题，案发当时他在哪？”
“护城河边，老柳树下。”
“我一会儿去爹爹那里碰碰运气。怎么找你？”
“我是千步阁的人，大小姐只要派人去千步阁找于锦依，我很快就会来。”
“大小姐，”于锦依叫住正要离开的吴小桐：“谢谢你。”
吴小桐耸耸肩：“不必谢我，我可不保证能不能成功。”
告别了于锦依，吴小桐走向的书房的步子却慢了下来。若事成，等到她离开这个世界，常欢再与于锦依在一起，会不会被世人误以为他始乱终弃？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杀人的罪名可比始乱终弃大多了。
想到这里，吴小桐不再有顾忌 ，昂首挺胸迈进书房。
此时吴千陌正与衙门的程老爷在书房议事。乍见吴小桐走进书房，吴千陌大吃一惊：“桐儿你怎么来了？”
吴小桐扫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穿着官府悠哉喝茶的中年男子，很好，程老爷也在，这事就不愁闹大。她回神，字正腔圆地说：“爹，常欢没有杀人。”
吴千陌更是一惊，站起身，瞄了一眼程老爷，肃容说道：“女儿家家，跟你无关，管这闲事做什么？回你自己院子里去！”
吴小桐立即反驳：“爹，怎么跟我无关？我是证人啊。”
吴千陌正要再开口说话，却被程老爷抢了先。“咳咳，”程老爷放下茶杯插口，笑眯眯地问道：“吴大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因为昨夜案发当时我正和常欢在一起！”
程老爷目瞪口呆，一不留神手一歪，杯盖滑落碎了一地。
“什么？你再说一遍？”吴千陌快步走到吴小桐身边，双手握拳，青筋暴起。
吴小桐正色道：“昨夜亥时一刻，护城河边，老柳树下。我和常欢在一起。”
啪。
左脸火辣辣地疼，巨大的红色掌印覆盖了大半张脸。吴小桐捂着高高肿起的脸，平静地抬头对上吴千陌目眦尽裂的双眼，声音微颤地继续说道：“所以，他绝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口出妄言！”吴千陌近乎怒吼。
“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您找当晚护城河边路过的行人问问便是。”
“你……”
一阵突如其来的疾风卷进屋内。窗户吱呀一声被猛地刮开，打落安放在书桌上的砚台。漆黑的墨汁洒落满地，上好的端砚裂成碎块。
书房内陷入静默，程老爷率先回过神，看着吴千陌阴沉如暴雨来临般的脸色连忙笑着打趣道：“吴老弟，女大不中留。女儿家有了心上人是喜事，呵呵，喜事。”
“此事容后再说。”吴千陌不耐烦地摆摆手赶吴小桐走。
目的达到也不必再继续留在这里挨骂了。吴小桐憋了几滴眼泪，低着头跑出书房，就连不小心撞到前来议事的二公子也未曾注意到。
刚回到梧桐苑，就见迟凤黑着一张脸三步并作两步向吴小桐走过来。吴小桐眼眸狡黠地转了转，眯着眼谄笑：“嘿嘿嘿嘿嘿……”
“笑什么？被人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你是不是傻？”说着，迟凤抬手轻轻抚上她被扇得通红的半张脸。手掌触摸到面庞的那一瞬，她的脸更红了，连疼痛感都全数消失，只剩下手掌温热的触感。
心杂乱无章地跳得愈来愈快，吴小桐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迟凤这才发现这般动作太过唐突，于是讪讪地收回了手。
吴小桐眼巴巴地看着迟凤缓缓收回的手，恨不得把他的手拽回来再重新糊脸上：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的说……
“我高兴啊，一是爹爹貌似相信我了，二是关键时刻有你出手帮我，事情顺利进展！”
迟凤偏过头：“这种损己利人的事要是再做，下回我绝对不会帮你。”
吴小桐撅撅嘴，迟凤这个嘴硬心软的家伙她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
这时，小环打扫完内室出来，就见她一阵风般跑到吴小桐身边：“小姐，你的脸，这是怎么了？”说着，她围着吴小桐左瞧右瞧，恨不得把吴小桐的衣衫扒开全身检查个遍。
吴小桐连忙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偷觑了一眼面色黑如锅底的迟凤：“别翻了。只有脸上受伤，身上好好的。”
“恩，大小姐您先进屋，我去拿药。以后您有什么事他保护不了您的，就让小环来吧。至少小环一定会挺身而出替您挨这一巴掌！”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迟凤，拉着吴小桐就进了屋。
迟凤一脸无辜地呆站在原地，摸摸鼻子。吴小桐窃笑，小环好像误会了什么，不过，看到迟凤吃瘪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接下来连续两天吴小桐都乖乖地呆在自己的梧桐苑里。或许是去调查七杀石的下落，迟凤整日不见踪影，小环又有她自己的扫撒工作需要做，吴小桐只好百无聊赖地翻着讲述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这些书和现代小说没什么区别，现代小说里霸道总裁邪魅王爷，到了古代话本子里就成了腹黑书生和彪悍山大王。有些口味重的，甚至比现代小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手剥了颗荔枝放在口中细嚼，今日爹爹那里送来的冰镇荔枝甘甜多汁清凉爽口。当然，昨日和前日分别送来的新鲜的草莓和石榴也美味极了。
小环急急忙忙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小姐。”
吴小桐卧在榻上，闲闲地翻了一页书：“何事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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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凤愕然, 心底正酝酿着的所有情绪在这句话中土崩瓦解, 猛然想起之前好像解释过来着。然而, 他还是不死心地再确认一遍：“任务？就像当初在奥斯特大陆时保护戴戴尔那样？”
吴小桐点头如捣蒜。
“他是这些天跟在谢其印身边的人，嫌疑最大，已经被关押了。”虽然面色有所缓和, 但依旧没好气地说。
“啊？”吴小桐抬脚就要向屋外走去。
迟凤长臂一伸, 拦住她：“你去哪？”
“常欢被关了, 我就没办法在他身边刷存在感和好感度来了啊。”吴小桐急道。
一口一个常欢的。迟凤微微皱眉，听得心里很不舒服：“他只要不被处死不就没事？”
“不不不，这次任务是要完成他的心愿……哎呀, 我得赶紧去我爹面前说情。”说着, 便学着迟凤刚刚的样子也从窗边跳了出去。
绕过姹紫嫣红的花园，穿过荷叶青青的池塘, 翻过形态各异的假山, 穿过雕梁画栋的十里回廊……就能到达吴千陌的书房。在扶桑坊住了这些日子, 吴小桐从没像现在这般觉得扶桑坊居然有这么大, 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到吴千陌的书房。
她越心急, 就越加快脚步, 也就没注意到身侧路口的来人——
“嘭！”“哎呦！”将吴小桐撞了个趔趄。
“对不起, 对不起……”来人边道歉边慌忙扶着吴小桐起身：“咦？你是，扶桑坊吴大小姐？”
碧绿的衣裙，虽说不上惊艳但却清秀可人的眉眼，吴小桐觉得眼前这个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她还没来得及回应，只见碧衣女子扑通一声下跪于她的脚边。
吴小桐连忙侧身，就要将碧衣女子拉起来：“你，你这是做什么？”
“听说在扶桑坊里就只有吴大小姐您和常欢关系要好，锦依求您，救救常欢吧！”她一脸哀切地跪坐不起。
吴小桐眉头微蹙，硬拉着她起身：“谁说我不救了？我现在就是要去我爹那里求情啊。”
“您固然可以去找吴老爷求情，但治标不治本。我相信常大哥是个恪尽职守之人，谢公子之死一定有隐情。”
“你和常欢什么关系？刚刚还常欢，下一句就常大哥？很熟？”吴小桐狡黠地看着锦依。
“也，也没很熟啦……”她脸颊绯红，忸怩了一下，忽又将话题转移到正事上：“锦衣觉得耽误之急应是尽快找到杀人凶手。”
锦依的这句话让吴小桐猛然想起在现代时闲来无聊看的一些探案题材电视剧和动画片。好吧，她承认她的思维发散得有点远了，不过，这些电视剧和动画片告诉了她一个道理，要想洗脱一个嫌疑人的罪名，但就要——
“找到案发当时的不在场证明！”吴小桐不由自主地说出声。
“不在场证明？那天夜里，他，他当时……”锦依的话说到一半，双手不安地扭着衣带，本就红润的脸蛋红的更像是着了火。
吴小桐一下子就看明白了。这种事，放在她自己身上或许无所谓，但发生在古人身上，男未婚女未嫁，说出去据说是要被浸猪笼的。说出来就会多死一个人，还不如不说。
锦依像是下了偌大的决心，咬着下唇，神色坚决：“我宁愿和他一起死，也不愿看着他背负莫须有的罪名！”
“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有个办法可以试试。”吴小桐摩挲着下巴思索着问：“我只再问一个问题，案发当时他在哪？”
“护城河边，老柳树下。”
“我一会儿去爹爹那里碰碰运气。怎么找你？”
“我是千步阁的人，大小姐只要派人去千步阁找于锦依，我很快就会来。”
“大小姐，”于锦依叫住正要离开的吴小桐：“谢谢你。”
吴小桐耸耸肩：“不必谢我，我可不保证能不能成功。”
告别了于锦依，吴小桐走向的书房的步子却慢了下来。若事成，等到她离开这个世界，常欢再与于锦依在一起，会不会被世人误以为他始乱终弃？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杀人的罪名可比始乱终弃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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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小桐扫了一眼坐在太师椅上穿着官府悠哉喝茶的中年男子，很好，程老爷也在，这事就不愁闹大。她回神，字正腔圆地说：“爹，常欢没有杀人。”
吴千陌更是一惊，站起身，瞄了一眼程老爷，肃容说道：“女儿家家，跟你无关，管这闲事做什么？回你自己院子里去！”
吴小桐立即反驳：“爹，怎么跟我无关？我是证人啊。”
吴千陌正要再开口说话，却被程老爷抢了先。“咳咳，”程老爷放下茶杯插口，笑眯眯地问道：“吴大小姐，这话从何说起？”
“因为昨夜案发当时我正和常欢在一起！”
程老爷目瞪口呆，一不留神手一歪，杯盖滑落碎了一地。
“什么？你再说一遍？”吴千陌快步走到吴小桐身边，双手握拳，青筋暴起。
吴小桐正色道：“昨夜亥时一刻，护城河边，老柳树下。我和常欢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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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脸火辣辣地疼，巨大的红色掌印覆盖了大半张脸。吴小桐捂着高高肿起的脸，平静地抬头对上吴千陌目眦尽裂的双眼，声音微颤地继续说道：“所以，他绝不可能是杀人凶手。”
“口出妄言！”吴千陌近乎怒吼。
“爹，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您找当晚护城河边路过的行人问问便是。”
“你……”
一阵突如其来的疾风卷进屋内。窗户吱呀一声被猛地刮开，打落安放在书桌上的砚台。漆黑的墨汁洒落满地，上好的端砚裂成碎块。
书房内陷入静默，程老爷率先回过神，看着吴千陌阴沉如暴雨来临般的脸色连忙笑着打趣道：“吴老弟，女大不中留。女儿家有了心上人是喜事，呵呵，喜事。”
“此事容后再说。”吴千陌不耐烦地摆摆手赶吴小桐走。
目的达到也不必再继续留在这里挨骂了。吴小桐憋了几滴眼泪，低着头跑出书房，就连不小心撞到前来议事的二公子也未曾注意到。
刚回到梧桐苑，就见迟凤黑着一张脸三步并作两步向吴小桐走过来。吴小桐眼眸狡黠地转了转，眯着眼谄笑：“嘿嘿嘿嘿嘿……”
“笑什么？被人打了还笑得这么开心，你是不是傻？”说着，迟凤抬手轻轻抚上她被扇得通红的半张脸。手掌触摸到面庞的那一瞬，她的脸更红了，连疼痛感都全数消失，只剩下手掌温热的触感。
心杂乱无章地跳得愈来愈快，吴小桐下意识地缩了下脖子。迟凤这才发现这般动作太过唐突，于是讪讪地收回了手。
吴小桐眼巴巴地看着迟凤缓缓收回的手，恨不得把他的手拽回来再重新糊脸上：她根本不是那个意思的说……
“我高兴啊，一是爹爹貌似相信我了，二是关键时刻有你出手帮我，事情顺利进展！”
迟凤偏过头：“这种损己利人的事要是再做，下回我绝对不会帮你。”
吴小桐撅撅嘴，迟凤这个嘴硬心软的家伙她已经见识过很多次了。
这时，小环打扫完内室出来，就见她一阵风般跑到吴小桐身边：“小姐，你的脸，这是怎么了？”说着，她围着吴小桐左瞧右瞧，恨不得把吴小桐的衣衫扒开全身检查个遍。
吴小桐连忙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偷觑了一眼面色黑如锅底的迟凤：“别翻了。只有脸上受伤，身上好好的。”
“恩，大小姐您先进屋，我去拿药。以后您有什么事他保护不了您的，就让小环来吧。至少小环一定会挺身而出替您挨这一巴掌！”说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迟凤，拉着吴小桐就进了屋。
迟凤一脸无辜地呆站在原地，摸摸鼻子。吴小桐窃笑，小环好像误会了什么，不过，看到迟凤吃瘪的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接下来连续两天吴小桐都乖乖地呆在自己的梧桐苑里。或许是去调查七杀石的下落，迟凤整日不见踪影，小环又有她自己的扫撒工作需要做，吴小桐只好百无聊赖地翻着讲述才子佳人的话本子。这些书和现代小说没什么区别，现代小说里霸道总裁邪魅王爷，到了古代话本子里就成了腹黑书生和彪悍山大王。有些口味重的，甚至比现代小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手剥了颗荔枝放在口中细嚼，今日爹爹那里送来的冰镇荔枝甘甜多汁清凉爽口。当然，昨日和前日分别送来的新鲜的草莓和石榴也美味极了。
小环急急忙忙地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小，小姐。”
吴小桐卧在榻上，闲闲地翻了一页书：“何事慌张？”